【申命記】第十五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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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容綱要

【申命記第十五章】
一、豁免年（1～11）
二、有關奴僕（12～\cs1618）
──《新舊約輔讀》

逐節詳解

【申十 五1】「“每逢七年末一年，你要施行豁免。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『每七年末一年、你要施行債務之豁免、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“七年末一年”為安息年（利二十五2～7）。以色列人是迦南永久居民，外邦人為寄居者。在安息年，本國人的債項要全部豁免，外國人不獲此例保障（3節）。這大概是因為外國人只是暫居性質，不屬社會基本成員，即令耕種土地，也不須受第七年停止耕種的限制，應有力量還債。
     《利未記》二十五2～7所記安息年的條例，只限農耕地，到第七年須停止耕耘，除勞作者可獲休息外，貧苦寄居者也可得糧食。本章將此例適用到債項上。可能靠田地收入維生的貧苦本國人，一旦停耕，會無力還債，才延伸此例。
     「豁免」：原指釋放、歇息（出23:10），本指第七年不耕地。
         每逢七年末一年　承襲其祖先在兩河流域的傳統，以色列人對七這數字非常看重。因此，每週的第七日，便是安息日。在這日，以色列人受吩咐，甚麼工都不作（五14～15）。同樣，每逢七年的末一年，按約書的規定，亦是他們的安息年（出廿三10～11）。在這一年，以色列人不耕不種，讓地休息，並讓地在安息年所自出的歸給僕婢、僱工人和寄居的外人當食物（參看利廿五1～7）。但在這裏，申典卻作更進一步的要求。
     你們要施行豁免　這要求乃是豁免債戶的債務。
     1～6　每逢第七年，以色列人都要無條件地豁免同胞所欠的債。外地的人仍要還債，因為他們不象寄居的人，寄居者是社群中永久的成員，而外地人是暫時的、商務上的旅客。這些條例使以色列民免於窮困。
         1-11 豁免年：摩西律法規定每七年為豁免年（安息年），所有欠債者皆得豁免。這定例不單要施於親族，也要施在鄰舍身上，表明一種白白的賜予。
         1-23節 豁免的法例。安息年(1-11；參閱利未記廿五章註釋) 。奴僕(12-18，參利十九章註釋) 。頭生的(19-23，參利廿七章註釋) 。

【申十 五2】「豁免的定例乃是這樣：凡債主要把所借給鄰舍的豁免了；不可向鄰舍和弟兄追討，因為耶和華的豁免年已經宣告了。」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豁免的辦法乃是這樣：凡債主都要把所借給鄰舍的鬆手豁免掉，不可向鄰舍和族弟兄追討，因為所宣告的是永恆主的豁免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不可向鄰舍和弟兄追討，因為耶和華的豁免年已經宣告了　這裏所講的鄰舍和弟兄，指的乃是以色列人。至於這豁免年如何宣告，卻沒有說明。也許正如每五十年一次的禧年一樣，是在當年的七月初十日，就遍地大發角聲的宣告（利廿五9）。不過，禧年宣告的是賣出的地土，要歸還原賣主（利廿五23～28），而這裏卻不涉及不動產，僅要求債主不再向債戶追債了。

【申十 五3】「若借給外邦人，你可以向他追討；但借給你弟兄，無論是什麼，你要鬆手豁免了。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向外族人、你倒可以追討；但向你的族弟兄呢、無論你借給他是甚麼，你總要鬆手豁免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從十四21可以知道“外邦人”與“寄居的”有別。“外邦人”只是在以色列境內暫住，或者經營生意的人，不屬社會基本成員，也不在接受救濟之列。借錢給外國人，雖在豁免年亦可追討。
     「外邦人」：過境或短期居留的外國人。
         若借給外邦人，你可以向他追　這豁免債務的規定，僅為以色列人的同胞而設，不適用於外國人。

【申十 五4~5】「你若留意聽從耶和華你神的話，謹守遵行我今日所吩咐你這一切的命令，就必在你們中間沒有窮人了（在耶和華你神所賜你為業的地上，耶和華必大大賜福與你。）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雖然如此，你只要留心聽永恆主你的神的聲音，謹慎遵行我今日所吩咐你的這一切誡命，你中間就不至於有窮人了；因為在永恆主你的神所賜給你去取得為業的地上、永恆主必大大賜福與你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“你們中間沒有窮人”與7節所說應幫補窮乏的人對照來看，好像矛盾。既已無窮人何須周濟？本節所強調的是“聽從”和“謹守”神的命令。要是大家能遵行豁免年的定例，生活上有困難的同胞因為獲得債項的豁免，貧富可以調劑。施者蒙福，受者也得福（5節）。
     你若留意聽從耶和華你上帝的話……，就必在你們中間沒有窮人了　這是一種烏托邦的理想──認為同胞弟兄互相幫助，彼此關照，國中就不再會有窮人的存在。但在實際生活中，這理想僅僅是一種夢想。所以才有下面7～11節那輔助的指導。

【申十 五6】「因為耶和華你的神必照他所應許你的賜福與你。你必借給許多國民，卻不至向他們借貸；你必管轄許多國民，他們卻不能管轄你。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因為在永恆主你的神必照他所應許過你的、賜福與你；你要借給許多外國人，卻不至於向他們借貸；你必管轄許多外國人，外國人卻不至於管轄你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因為耶和華你的上帝，必照他所應許你的賜福與你　遵從上帝話而行的，上帝必按他的應許而賜福。在這施行豁免債務事上的賜福乃是：你必借給許多國民，卻不至向他們借貸。

【申十 五7】「“在耶和華你神所賜你的地上，無論哪一座城裡，你弟兄中若有一個窮人，你不可忍著心、揝著手不幫補你窮乏的弟兄。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『但是在永恆主你的神所賜給你的地上、無論在哪一座城內、你哪一個族弟兄中若有一個窮人在你中間，你對窮的族弟兄總不可忍着心、而揝着手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「揝著手」：與8節的「鬆開手」相對。
         在耶和華你上帝所賜你的地上，無論那一座城裏，你弟兄中若有一個窮人……　不但在本地本城，乃要放眼全國各地和各城。無論在那個城，只要有一個肢體是窮乏的，就必須盡弟兄之愛的情誼來幫補他。
     不可忍凓心，揝凓手　這是指在濟助貧乏的弟兄上，不可硬凓心腸，緊握錢銀不放的意思。揝讀音為鑽，字義是把手抓緊。
         7-10雖然豁免年可減少以色列的窮人 （4）， 但摩西知道國內仍將有不少窮人，故囑咐選民要不遺餘力的幫助弟兄，若忽略了這當負的責任便是罪。
         7-11節：　神吩咐百姓進入應許之地以後，要幫助他們中間的窮人。他們要得那地為業，就必須如此。許多人認定貧窮是由於窮人自己不爭氣。這種想法叫人容易對窮人吝嗇、硬心，不肯慷慨解囊。我們不要用種種理由來輕視窮人，不管他們是誰，貧窮是出於甚麼原因，我們仍當顧及他們的需要。在你的社會中有哪些窮人？你的教會怎樣能幫助他們？在幫助窮人的事上，你個人能做些甚麼？

【申十 五8】「總要向他鬆開手，照他所缺乏的借給他，補他的不足。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你對他總要展開手，照他所缺乏的、借足給他、去補他的缺乏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照他所要的借給他，補他的不足　在登山寶訓中，主耶穌也是這樣的吩咐：有求你的，就給他；有向你借貸的，不可推辭（太五42）。

【申十 五9】「你要謹慎，不可心裡起惡念，說：‘第七年的豁免年快到了’，你便惡眼看你窮乏的弟兄，什麼都不給他，以致他因你求告耶和華，罪便歸於你了。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你要謹慎，不可心裏生起卑鄙的念頭、說：“第七年豁免年近了”，你便惡眉惡眼斜視着你窮的族弟兄，甚麼都不給他，以致他因你而呼求永恆主，你就有罪了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為富而不仁，對窮乏而有需要的人不施援手，乃發自心中的惡念，故為罪。
     因為第七年即將來到（那時債項要全部豁免）而拒絕幫助貧窮的人也是一項罪。
         你要謹慎，不可心裏起惡念，說，第七年的豁免年快到了……　這是人性自然的流露，但上帝的兒女，聖潔的子民，是善體主心的，並不因豁免年快到了，就不借貸給貧窮而有需要的同胞。
     以致他因你求告耶和華，罪便歸於你了　這種求告當然不是普通的禱告，乃是將富人不盡律法義務的事向主稟告，也可算是一種控告。所以，富而不仁的人就有罪了。

【申十 五10】「你總要給他，給他的時候心裡不可愁煩；因耶和華你的神必在你這一切所行的，並你手裡所辦的事上，賜福與你。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你要謹慎，不可心裏生起卑鄙的念頭、說：“第七年豁免年近了”，你便惡眉惡眼斜視着你窮的族弟兄，甚麼都不給他，以致他因你而呼求永恆主，你就有罪了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你總要給他，給他們的時候，心裏不可愁煩　樂善好施是善體主心而遵行律法的人的良好表現。為此，借給人或施予人的時候，就當喜樂從事，上主也必歡喜的報答你。若是面帶愁容，或有厭煩的態度，縱令行善。不但使受者難堪，亦不獲上主的喜悅。

【申十 五11】「原來那地上的窮人永不斷絕；所以我吩咐你說：‘總要向你地上困苦窮乏的弟兄鬆開手。’”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因為窮人是不會從你國中斷絕的，所以我吩咐你說：”你對你國中的族弟兄、你的困苦人貧窮人、總要展開手來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摩西律法不單只提出行為規範和社會運作的體制，還教導比制度更重要也更基本的倫理原則，用愛心與憐憫待人接物。無論社會制度如何好，法制如何健全，總有人會遇到生活中的挫折。人生道途坎坷，需人扶持幫助。這裡教導人應慷慨，為他人紓貧解困。主耶穌在世的時候，就曾用這裡的話，要人在關心貧苦之外，更應培育愛人的基本精神。（太二十六1）。
     原來那地上的窮人永不斷絕……　這是面對實際的敘述，一方面是地理形勢和氣候異常所使然，另方面也常因人為的不臧。主耶穌在門徒不喜悅那用貴重香膏膏主的女人時，也是這樣指出：因為常有窮人和你們同在，只是你們不常有我（太廿六11）。

【申十 五12】「“你弟兄中，若有一個希伯來男人或希伯來女人被賣給你，服事你六年，到第七年就要任他自由出去。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『你的族弟兄、一個希伯來男人或一個希伯來女人、若賣給你，他要服事你六年；第七年你就要送他自由離開你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希伯來男人或希伯來女人　這是仿效約書（出廿一2～11）的說法，但在實施方面卻與約書不同（見後面17節解釋）。希伯來的字根出於希伯（創十一14），故傳統認希伯來人是從希伯的後裔而來。但希伯來人這名詞，卻是出於過來或跨越的動詞。一般均認此族人是從幼發拉底河跨越過來者的通稱，並且多少含有輕蔑的意味。為這原因，一般以色列人多不自稱是希伯來人，除了向外人作自我介紹為例外。從歷史方面來說，以色列人在出埃及前後，以及定居迦南的初期，會使用或被稱為希伯來人。出埃及到王國統一時代，多自稱為以色列人。王國分裂後，北國為以色列，因此仍稱以色列人；南國為猶大，故稱猶大人。但南國的人不願北國獨佔以色列之稱，故多叫他們做以法蓮人。被擄後，因對將來回國有南北歸一王統治的盼望（參看結卅七15～28），故又稱為以色列人。因此，回國後甚至住居猶大和耶路撒冷的人，均稱為以色列人。但因回國後在宗教上猶太教化，而在後又兼併以東人為猶太人等緣故，又被稱為猶太人。這裏雖屬北國帶到南國修訂的文獻，但仍仿古而稱為希伯來男人或希伯來女人。
     被賣給你　古代奴隸社會時期的奴隸來源，有的是屬於戰俘，有的卻是被拐帶出賣的，有的是被貧窮的父母出賣的，有的是自己欠債賣身的，有的卻是家中奴隸所生而成為家主的奴隸。這裏所講的奴婢，並不屬於戰俘，也不是家中奴隸所生的，乃是以不同方式被賣給以色列人的他們自己的同胞。
     服事你六年，到第七年就要任他自由出去　從這文句，可知被賣者亦非嬰孩或幼童，乃是能作工的成年人（以色列人以十三歲為成年）。這樣成年被賣到以色列人中的以色列人，就按比例可享受第七年得自由出去的權利。
         12-15節：　以色列人在僕人服事他六年以後，要放他們回去，並且要給他們足夠的食物，直到他們有其他生活來源為止。這種人道行為承認神創造了每一個人，並賦予人尊嚴與價值。這也使以色列人記得，他們本身也曾一度在埃及為奴，現今的自由乃是神所賜的。我們現在不像昔日的奴僕，但是神的教誨仍然適用。雇主必須尊重雇員，並在經濟上公平地對待他們。
         12~18本節至18節為釋奴婢的條例，是《出埃及記》二十一2～6的同一條例的修訂，包括希伯來婦女可以享有與男人同等地位；供給被釋的奴婢獨立生活所需（13～14節）。此外，還有對孤苦無依的人給予人道的關懷與照顧（18節；十四27,29等）。這些修訂的目的是使律法的條例能適應入住迦南後的新環境。
     這裡提到希伯來奴隸。18節說明奴工的地位和雇工不同。希伯來人一詞在此與以色列人同義。此處仍用“希伯來人”或因這個法例引自《出埃及記》，故未予更改。舊例只提希伯來男人，現在加了“希伯來女人”，可見婦女地位已有改善。
     12～18　關於釋放奴婢的條例，參看出埃及記二十一章1至6節的腳註。
         12-18 豁免奴僕：這是神律法規定的一種慷慨措施，豁免物件包括為奴的以色列男女。奴僕到了豁免年，若不願離開，甘心永遠服事主人一家，主人可以為他舉行一項簡單儀式，在家門上拿錐子刺穿他的耳朵（17），他便永歸主人作奴僕（另見出21:6注）。

【申十 五13】「你任他自由的時候，不可使他空手而去，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你送他自由離開你的時候，可不要送他空手而去；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13～15這三節話，一般學者都認為是申命記的人道精神的加筆。因為將這三節抽離，與法例的前後文完全無礙。不可使他空手而去的含意，可能不但要照14節所說，給他一些實物，還包括出廿一3～4所言的，讓他和妻子兒女同去。這是比約書較為進步的規定（參看耶卅四8～16對遵守這例的不易和違約者將得的果報，17～22節）。

【申十 五14】「要從你羊群、禾場、酒酢之中多多地給他；耶和華你的神怎樣賜福與你，你也要照樣給他。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要從你的羊群、禾場、酒池中、給他滿載榮歸；永恆主你的神怎樣賜福與你，你就怎樣分給他。」

【申十 五15】「要紀念你在埃及地作過奴僕，耶和華你的神將你救贖；因此，我今日吩咐你這件事。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你要記得你在埃及地做過奴僕，永恆主你的神贖救了你；故此我今日將這件事吩咐你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「在埃及地作過奴僕」：以色列人昔日在埃及地為奴的經歷應驅使他們樂於遵守神的誡命（參5:15; 16:12; 24:18）。
         要記念你在埃及作過奴僕……　這是本書一再迴響的話，請參看五15的註釋。

【申十 五16】「他若對你說：‘我不願意離開你’，是因他愛你和你的家，且因在你那裡很好，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他若對你說：“我不要離開你而出去”，而他說這話、是因為他愛你和你的家，因為他在你那裏很好，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奴婢願意繼續留下的條例，看《出埃及記》二十一5～6及注。在耳朵上鑽孔，也許可以系上耳牌，標明奴婢的地位和所屬主人。
     他若對你說，我不願意離開你……　這是常有的事例。有的是因主人的善待；有的是因外出謀生不易；有的卻為按約書規定（出廿一4），主人所給的妻子，在奴隸自由出去時，其妻及其所生的兒女仍歸主人，為因捨不得離開自己的骨肉，故此要求留下。

【申十 五17】「你就要拿錐子將他的耳朵在門上刺透，他便永為你的奴僕了。你待婢女也要這樣。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那麼、你就要拿錐子把他的耳朵在門上刺過去，他便永遠做你的奴僕。對你的婢女、你也要這樣行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「待婢女也要這樣」：若婢女是作妻妾之用，則另有安排（見出21:7-11）。
         你就要拿錐子，將他的耳朵在門上刺透……　按約書的規定（出廿一6），是先要帶他到神壇前起誓（中文將原文的「上帝」譯為「審判官」，是經文被後人為神學的原因修飾後的繙譯），然後帶他到門前用錐子刺透耳朵的外垂。這種做法，最少含有如下的三種意義：（一）表明被刺透耳朵者永屬這門下的人；（二）表示從此要聽從順服門內的主人；（三）被刺透的耳洞，可用來佩帶家主的名字或記號，用以說明此奴僕之所屬。
     你待婢女也要這樣　這句話表明本書規定希伯來女人被賣為婢者，以色列人要在第七年按男奴的方式對待之。但在約書卻不是這樣，乃另有規定，見出廿一7～11。

【申十 五18】「你任他自由的時候，不可以為難事，因他服事你六年，較比雇工的工價多加一倍了。耶和華你的神就必在你所做的一切事上賜福與你。”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他以雇工人雙倍的努力服事你六年；你一旦送他自由離開你，不要覺得難受；這樣，永恆主你的神就必在你所作的一切事上賜福與你了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“比雇工的工價多加一倍”有兩種解釋：1，養奴僕的代價只要雇工工價的一半；2，奴僕服侍六年等於雇工的工價的兩倍，或“奴僕以比雇工多一倍的努力服侍你六年”。第二說較近。正因為如此，主人應在第七年准他自由。
     雇用人來作奴婢的工作，工價要“多加一倍”。
         「比雇工的工價多加一倍」：奴僕以雇工一半的工資替主人工作；或作「他的工資只相等於一個雇工」。
         你任他自由的時候，不可以為難事　法例可以很容易訂立，實施卻不是一件易事。
     因他服事你六年，較比僱工的工價加一倍了　這是說明不當以讓希伯來僕婢在第七年自由出去，認為是件難事的原因。實質上，當時一般不供食住衣凓的日間僱工，最多是每日一錢銀子。供給衣食住的長期僱工，年薪是十舍客勒銀子，六年為六十舍客勒。奴婢的當時代價是三十舍客勒銀子，此後便不須付薪給，故較僱工的付出已省卻了一半。為這原因，第七年讓他（她）自由出去，應不是件為難事了。

【申十 五19】「“你牛群羊群中頭生的，凡是公的，都要分別為聖，歸耶和華你的神。牛群中頭生的，不可用它耕地；羊群中頭生的，不可剪毛。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『你牛群羊群中所養一切頭胎的、凡是公的、你都要把牠分別為聖，歸永恆主你的神；你牛群中頭胎的、不可用牠去耕種，你的羊群中頭胎的、不可給牠剪毛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你牛群羊群中頭生的　請參看十二6的註釋。
     凡是公的，都要分別為聖歸耶和華你的上帝　這是指牛羊中頭生的、公的，才在第八天分別為聖歸於上主（出廿二30）。並不是在第八天把牠宰了獻祭，乃是繼續的養育。因此之故，下面便說明：牛群中頭生的不可用牠耕地；羊群中頭生的不可剪毛。頭生牛既屬上主，就不可用來耕地替人效力；頭生羊既屬上主，就不可剪毛為人謀利。
         19～22　牲畜中頭生的要歸給耶和華；然而，牠們必須是沒有殘疾才被接納（比較出二二29；民一八17,18；瑪一8）。
         19-23 奉獻頭生之例：凡頭生的都當獻給耶和華（參出13:2; 利27:26）， 表明一切都是祂所賜予的；這法例也提醒選民神昔日在埃及保存了他們頭生子的性命（參出22:29）。

【申十 五20】「這頭生的，你和你的家屬，每年要在耶和華所選擇的地方，在耶和華你神面前吃。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你年年要在永恆主你的神面前喫牠，在永恆主所要選擇的地方，你和你家眷一同喫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《出埃及記》二十二30規定，頭生的牛羊，在出生後第八天要獻給神。但若住地距敬拜的中心太遠，便難辦到。現在規定一年之中任何時間都可以去；但似乎屬意與獻什一的事同時舉行，也許在住棚節。
     頭生潔淨牲畜的肉歸主人所有（民18:17-18），可供食用。
         這頭生的，你和你的家屬，每年要在耶和華所選擇的地方，在耶和華你上帝面前喫　這是要把頭生的帶到中央聖所，在獻祭後和家人一同歡樂的；在上帝面前喫──表達與上主有立約的關係。

【申十 五21】「這頭生的若有什麼殘疾，就如瘸腿的、瞎眼的，無論有什麼惡殘疾，都不可獻給耶和華你的神；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這頭胎的若有甚麼殘疾、像瘸腿或瞎眼，或是任何惡性的殘疾，你就不可把牠祭獻與永恆主你的神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祭牲必須是沒有殘疾的：參《利未記》一3注。
     這頭生的若有甚麼殘疾……都不可獻給耶和華你的上帝　按利廿二20的規定：「凡有殘疾的，你們不可獻上，因為這不蒙悅納。」為這原因，頭生的公牛羊若是瘸腿、瞎眼或有其他的殘疾，也不能帶到中央聖所去作供獻。

【申十 五22】「可以在你城裡吃；潔淨人與不潔淨人都可以吃，就如吃羚羊與鹿一般。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要在你的城內喫牠，不潔淨的人和潔淨的人都一樣可以喫，像喫瞪羚羊和鹿一般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可以在你城裏喫……　這有殘疾的頭生的公牛羊，雖然不可帶到中央聖所去作供物，但卻不是把它拋棄了。乃要待它像其他不作祭牲的牲畜般的，可以在本城宰了喫。喫這樣的牲肉，正如喫用其他非為祭牲而用的牲肉一樣，不必是禮儀律上潔淨的人才可喫。

【申十 五23】「只是不可吃它的血；要倒在地上，如同倒水一樣。”」
  〔呂振中譯〕「不過牠的血你卻不可喫；要倒在地上，像倒水一樣。」
  〔暫編註解〕關於禁止吃血的例，看《創世記》九4；《利未記》十七11及注。
     只是不可喫血，要倒在地上，如同倒水一樣　請參看十二16的註釋。

【暫編註解資料來源】
《啟導本聖經註釋》․《中文聖經註釋》․《雷氏研讀本》․雷建生《申命記解讀》․《串珠聖經註釋》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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